读书观剧

总觉得这次行事很不是我风格,所以总想做个澄清。

身在藩绝对是个瑜门中人,未必多喜欢京剧,只是很喜欢瑜,除了瑜谁也听不下去。狂热,理智的狂热。

而我?不是。原来不是,现在也不是。虽然我对看她演出很积极,虽然我也进了瑜门的群,虽然我跟着身在藩一直在后台转,我依旧在瑜门之外。我这样说并不是因为王珮瑜不好,也并不是我不喜欢她,只是因为我没有那份热情。这热情不只是对王珮瑜的,是对京昆所有演员的(额~~我必须承认,对肖向平有点例外~~但也只是有点),没有一个演员能让我达到狂热的状态,我所想要的只是看戏。

我不狂热,却情绪化,这也是为什么这一次我的行事很不是我风格。

受身在藩之托,做了两个牌子,很简陋,做完了自己都连呼砢碜(东北方言,不好看,丑),上写“瑜门爱你”四字。“瑜”是书法字体,“门”是小篆,“爱你”是华文行楷、简体。A4纸打印,用固体胶粘在废挂历的纸板上,再用刀把四边裁掉。唉,惨不忍睹。

我和身在藩在麦当劳坐到快四点,起身寻找孙逸仙中学,边走边犹疑,碰到个好心人用手机查了地图,走过去,还算顺利,到剧场好像是四点十五吧。

身在藩很紧张,甚至在想要不要排练一下一会儿怎么说话。我本来没感觉,被她弄得也很紧张。她数着要送给老板的东西:两瓶水,一袋樱桃,一封信。又拿了录音笔、照相机,一件一件嘱咐着我。我见时间不早,把p3拿出来,挂在脖子上,也预备着录音。

四点四十五,崔经理进来了,身在藩问能不能找个地方把“瑜门爱你”的牌子放一下,崔经理欣然答应。我们见舞台边放着琴包(没注意看是什么乐器),便将两块板子倚着琴包放下了。我们又与崔经理合影,我终于不合时宜的发现我的摄影技术真是不怎么样。

身在瑜门外
惨不忍睹的牌子。。

五点左右吧,老板来了。我原来一直觉得王珮瑜不高,这一次当她就在我身边,发现真是不高,比想象的还矮,身高竟然跟我差不多。报纸上那张照片看老板气色不是太好,我们便聊起时差,老板说还没倒过来,说一会儿八点多演出的时候,是最难受的时候。我和身在藩当然对此无能为力,转移话题。我们与老板合了影,又要了签名,她给的签名是“谢谢你对瑜的以及对京剧的热爱”,不过我想应该换一下,换成“对京剧的以及对瑜的”比较适合我,哈哈。通过看签名,我也终于确定了老板的名字是“王珮瑜”,而不是“王佩瑜”(我也更喜欢“珮瑜”)。

身在藩把东西送给老板,一样一样的解释:水是看到老板博客里说羡慕有人给少马爷送水,瑜门说下次我们给送,于是这次就买了两瓶水;樱桃是今年第一次看到,就买了;信是因为怕自己说话的时候忘记,便先写好了。又向老板转达了瑜门几句话:我们爱你;你爱我们么?说后一句的时候,“老板低头羞涩的一笑,答曰:怎么会不爱呢?对我那么好”(身在藩语)。今天听录音的时候,我也忍不住笑起来。

身在藩也要过了签名,签在了她的课本上,火车票上也签了。之后又说这是在美国,想用美国的礼节,老板会意:拥抱是吧?身在藩说:1秒给自己,1秒给瑜门的大女人、小女人,1.5秒给瑜门的大男人、小男人(我觉得她太紧张说错了吧,应该是1.5秒给自己,1秒给女人,1秒给男人……)。老板应允,我呢?照相,抓拍了两张,角度问题,只能看出老板抱的是个人。老板看了,说“这也看不出来谁是谁啊”,我插话:主要看老板。我与身在藩心里暗笑:要的就是这效果。

身在瑜门外
好大一个hug

老板问崔经理化妆的地方在哪,崔向右一指,老板进后台。身在藩问崔:我们能进去么?绝不捣乱。崔笑:可以可以!我们便赶紧收拾东西,尾随进去,正看到老板告诉人要找热水烫髯口,身在藩与同老板说话那人说了几句,我二人便奔赴后台。

时间还早,老板并不忙着上妆,喝了两口水,我尾随身在藩凑上前去,问需不需要帮忙。其实这话我自己都觉得多余,我们帮忙的话自然只能是越帮越忙了,哈哈!不过重要的是让老板知道我们的心意。我二人走开,老板不慌不忙,拿出鼓槌,坐下来把羽绒服叠好,放在膝前(忘记是放在膝前的凳子上还是直接放膝盖上了),练习起击鼓来。我二人便不敢多打扰,立在一旁,偷拍。话说这相机虽然是傻瓜的,但镜头长点就是好。可惜我技术不行(一直到演出快结束才知
道怎么能在光线不好的条件下拍得清晰一些),还是模糊不清。后来老板一直在说要把髯口烫一下,不过热水一直没找来,隐约记得中间有个人进屋大吼:谁要喝水?谁要热水么?管衣服的阿姨(后来知道是昆曲社的)忙解释:王珮瑜要烫髯口。同时另一个老头(也是演员,不过不知道是演什么角色的)感叹:一定要烫一下,我这都成“虬髯”了。不过热水一直没有,我不禁有些担心起来,不过想想也罢,即便不烫又如何?(我也不知道会如何,路过的方家最好能解释解释。)

之后身在藩又与杂七杂八各种人搭话,我也真是佩服她,换了我,除了角儿我谁也不理(其实要是我自己去的话,我连角儿也不理)。事后身在藩说,她是想让人看看,瑜门的人都是能拿得出手的,别一到那跟谁也不说话,就冲着王珮瑜就去了。说得有理,我当时也猜到八九,只是换了我,一样做不来。

后来有人买来了一大堆盒饭,一看就是放了好多盐糖,吃了之后不要说唱戏,恐怕连说话都要有痰卡喉咙的那种。老板皱眉,没吃,有人劝老板吃点,老板还是拒绝。

我记得很久以前不知道在哪里看到,说演员上台之前不应多吃东西,因为饱吹饿唱,也不能不吃东西,因为怕体力不够。便要在上台前一段时间,吃些不生痰,又能顶饿的东西,于是鸡蛋成了首选。

闲言少叙,书归正文。老板拿出身在藩送的果汁,我与身在藩觑空凑了上去,见老板拧了半天也没拧开瓶盖,我一犹豫,便要出手帮忙,话音刚落,老板已然拧开了。之所以犹豫,是因为觉得她唱戏的武功底子应该很好,不应该这么费劲啊,可是又确实半天没拧开,所以我最终按捺不住,还是开口了。老板拿起樱桃,刚要吃,身在藩忙说:我去冲冲去。说罢离开,我也不自主的退回原位(这就是为什么我说“要是我自己去的话,我连角儿也不理”),等了好久,还不见身在藩回来。我见老板看了看盒饭,又面露难色,便拿了买的三文治凑上去,问她要不要吃点,还挺清淡的。老板苦笑:我现在什么也吃不下去。又怕我疑虑,补充道:真的,我不跟你客气。我一笑,点点头,理解,我倒时差的时候也是如此。

这时听到外面的唢呐在练曲牌(不知道叫什么名字,就是饮宴什么的常用的曲牌,怀疑是万年欢),吹到末尾指法繁琐的地方,几乎完全乱掉了,不禁担心起来:这时候还这样,一会儿上台也好不到哪去。又买来了电水壶,结果不知道怎么安壶把,不知道最后怎么解决的,成为历史遗留问题,哈哈!同时,外面的唢呐还在不停地跑调。

身在藩回来,把樱桃交给老板。与我说了几句稍后怎么返回,我也嘱咐她要买点吃的,之后又闲扯了几句。又遇到一个人,又闲谈起来,那人说京剧的词写的深,说没有文化读不懂,感觉上也无非是为了抬高自己,我心中暗笑:京剧的词写得深?

之后我们又出去转了一圈,回来的时候发现老板不见了,等了好久(其实也没多久),有些无聊。又跑了趟卫生间,恰好看到有卖演出说明的,无奈钱没带出来。回到那间大屋子,发现老板已经在化妆,至少已经打了两层了(不知术语怎么说),我便拿了相机又拍起来。有个老太太,很严肃的告诉我们不要去打扰,,我们自然不愿添乱。先是身在藩拿了钱去买演出说明,我便远远地拍起来。身在藩回来,想要与上了妆的老板合个影,却又不敢打搅,于是悄悄踅过去,站在老板身边,我乘机照相。老板当然是知道的,起初对我们的“偷拍”行为似乎不大适应,渐渐的也就不睬我们了,我们乐得如此。

身在瑜门外
呜呜~~我的技术啊,没救了~~~技术不好也就算了,还不会P图片T_T

时间也就这样过去了,也快也慢,总之很愉快。快到六点半,戏票(准确的说是给我免费戏票的人,嘻嘻~)打来电话,身在藩也要撤退了,我们便一块出去,与她道了别,后会有期吧。

只是一些事情还是没有答案,比如:髯口最后究竟烫了没有呢?天知地知,后台众人知,我是不知啦,哈哈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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终于写完了,累死我了~~~不过这只是一部分,后面还有。。。我才发现原来我有这么多话要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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读书观剧

17号看王珮瑜,赶往Chinatown的路上,一句曲文飘过:常言好事多磨难。然后鄙视了自己一下:你是去看京剧,想昆曲做什么?

也真的是“好事多磨难”了。

我和身在藩得到消息都太早了,才导致找消息怎么也找不到。我到处都在问,如上一篇所说,未名空间、百度贴吧、瑜老板博客、瑜门的群,还有郭姨。怎么也没消息,于是我俩在13号晚上就几乎放弃了,直接导致14号根本就没再关注任何消息,在15号我俩都快疯掉的时候,瑜门有人竟然搜到了消息,然后我俩赶紧打电话订票,然后身在藩说看不了演出,然后我又搞到免费的票。

身在藩下午赶过来,晚上就又要回去,看不了戏,只能见见瑜老板,好可惜。不过对她来说,见角儿是最重要的吧,她是因角儿爱戏,我是因戏爱角儿。

我们两个约的是两点到两点半之间到Chinatown。我一点多点匆匆出发,发现下了很大的雨,料到晚上吃不了饭,顺路在面包店买了两个三文治,举着伞,赶到地铁口,然后一下就傻了:还是没有地铁,要坐公交倒地铁。惴惴的找到就在地铁口旁边的车站,擎着伞等车,在大约二十分钟的等待之后,终于上了车。记得上车之前最后一次看表——13:37!这个时间我应该至少已经在74st了,两点半估计是到不了了,唉……

上车之后,又堵车了,我几乎疯掉。后来终于平静下来,便有了“常言好事多磨难”这句感叹。找了个貌似能倒地铁的站下车,误打误撞,还真对,下车就是地铁口,上了车不久,身在藩就打来电话,说已经到了,我只好愧疚的说:我还要好久才到。犹豫来犹豫去,说至少还要半个小时,其实心里在想的是希望一个小时之内能到吧。

之后就比较顺利了,否则怎么能叫“好事多磨难”呢。只是我对看京剧想昆曲这事一直耿耿于怀,因为除了昆曲,我也很爱京剧。莫非新欢真的拼不过旧爱?不知道了,我只知道这一周几乎都给了京剧,因为王珮瑜要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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胡言乱语

昨天原上草打来电话说王珮瑜要来纽约了,12号到,17号演出,在Chinatown孙逸仙高中,剧码是骂曹和文昭关。我查了一下,怎么也得不到信息,到未名空间去问,也没有结果,打电话给郭姨,她说帮我问。我怀疑是不是内部演出啊,不过我想王珮瑜不至于千里迢迢跑过来演个内部演出吧。。。依旧不放心,刚往王珮瑜博客发了个纸条问,希望能有回应。。。再没消息我要问梨园社了,虽然梨园社的网站上并没说。还是不行就得问曲社了,那真是病急乱投医了。。。。

到嘴的肥肉啊,不会就眼睁睁看着它溜走吧。。。。。

PS:我虽然不是王珮瑜的粉丝,但是还是很喜欢她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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晓梦迷蝶

后面四支一定用甘州歌/排歌了,具体用哪个要看哪个曲牌和我用的韵比较合拍。我比较倾向于甘州歌,因为《南曲联套述例》说集曲的宫调特性不是特别强(我记得是这个意思)。

前面四支(不用引子的话就是六支)我觉得最好的选择就是六支懒画眉了,不过第八齣已经用了懒画眉,而我不想第八齣有什么太大变动。刚才找到玉芙蓉,觉得可用。同时又在想是用四支玉芙蓉还是用《长生殿·制谱》的那套集曲(刷子带芙蓉渔灯映芙蓉普天赏芙蓉朱奴折芙蓉),原因同倾向于甘州歌。

两套中间有一段较长的宾白界开,并且在考虑中间要不要加一支赚(或者不用引子,四支玉芙蓉两支赚)。

大致设计为(引子按曲子计):

旦上,唱第一支曲子,白,贴上,随后下,旦唱第二支曲子,下。生上,唱第三支曲子,白,唱第四支曲子。旦上,唱第五支曲子,生唱第六支曲子,(若加一支赚,则插在此处生旦同唱/合唱),生旦较长对白,分唱/同唱/合唱第七、八、九、十支曲子,生旦同唱/合唱尾声,俱下。

所以曲牌就有了以下几种考虑(纯属排列组合,后四支假定用甘州歌):

1.引,玉芙蓉,引,玉芙蓉,玉芙蓉 二,甘州歌 四,尾

2.引,玉芙蓉,引,玉芙蓉,玉芙蓉 二,赚,甘州歌 四,尾

3.玉芙蓉 四,赚 二,甘州歌 四,尾

4.引,刷子带芙蓉,引,渔灯映芙蓉,普天赏芙蓉,朱奴折芙蓉,甘州歌四,尾

5.引,刷子带芙蓉,引,渔灯映芙蓉,普天赏芙蓉,朱奴折芙蓉,赚,甘州歌四,尾

6.刷子带芙蓉,渔灯映芙蓉,普天赏芙蓉,朱奴折芙蓉,赚二,甘州歌四,尾

逼急了用懒画眉:

7.懒画眉 六,甘州歌 四,尾

8.懒画眉 四,赚 二,甘州歌 四,尾

问题是这些两套相连的连法都是我自造的,有几个是可以的呢,不会一个都不行吧(窃以为6诡异了些,7、8是没什么问题的,尤其8。不过能用1、2、3、4、5、6就不想用7、8。另,玉芙蓉前习惯上加不加引子还没仔细查)~纠结啊,纠结啊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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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又想到一个联套:

9.白练序,醉太平,白练序,醉太平,赚 二,甘州歌 四,尾

疑问同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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胡言乱语

昨天跟妈妈聊起初中高中这些老师,又提起老齐,妈妈问你联系他了么?我几乎是长叹:不联系了……妈妈说:老齐对你评价很高啊。我心里清楚得很,他说我有潜力,说我乐观,在全班面前说我是最聪明的……他的话在那时简直就是我唯一的支撑。不回忆更多了,回忆得越多,眼泪也就越止不住。妈妈又说:他那时候就说,你很特别,要是有个能理解你的老师就好,要是老师不能理解你,可能会出问题。我借着看电脑的功夫,眨眨眼,努力忍住眼泪。原来他这么说过……老齐啊,当年你要是能一直教我们到底多好啊,哪怕我考得更惨些呢。想想现在的自己,混得这样,若是回去了在街上碰到老齐,要怎么面对他呢?老齐,我想你了,可是我想的是回忆中的老齐,不是现在现实中的那个,虽然我早已不知道现实中的老齐是什么样子了。

最近心情不大好,租的房子换房客了,两个男的,本来我就一肚子不乐意不说,昨天一进屋,满屋的烟味,我简直快忍无可忍了,甚至都怀疑是不是哪天会对着这两个人破口大骂。早上又闻到烟味,我一怒把闲置了许久的笛子拿出来,想吹笛子消消气,第一声吹响了,后来吹低音怎么也不行,再后来什么音都吹不出了。我知道上次的笛膜没贴好,低头看了看,发现笛膜破了,还没等我有第二个反应,马上发现笛子上出了条裂缝,当时真是觉得大脑一片空白,完全不知如何是好,仔细看了看,没裂到漏气,只是表面有个1毫米深的裂缝,想找人问,可是当时中国已经大半夜了,问也没人问。只好先换笛膜。贺子和小郑一直劝我,可是我说什么也听不进去。恰好有事,便失魂落魄地出门了。下午回来在网上一查,据说要用502胶,据说不修的话会一直裂下去,直到漏气,真是后悔当时出来的时候怎么没带点502胶,一会出去找找,希望能有……

我现在真是禁不起任何打击了。跳出来想想,一支笛子而已。可是这笛子裂了,我总觉得是什么不好的预兆,我学笛子是为剧本,现在剧本丝毫无进展,笛子又裂了,让我怎么能不多想呢……

胡言乱语

今天去图书馆借书。上周看好一本托福的复习资料,记得有好几本,特意检查了光盘,基本都在。

今天又去,发现书架上只剩一本了,拿起一看,没光盘。我一想09年的没有了,08年的也行啊。08年的有两本书,打开一看光盘全没了。又继续翻了十几本不相干的书,发现所有书的光盘全没了。我忽然想是不是图书馆有什么新的管理措施,比如把光盘统一管理什么的,于是拿着书,抱了一线希望,去借书台。

我问:为什么这本书光盘没了?

图书管理员答:丢了。

我说:一个光盘丢了很正常,为什么所有光盘都不见了?

图书管理员淡定的回答:都丢了。

……

诗词曲赋

风萧雨霁透衣寒,绪纷然,泪零连。《归去》轻吟,凝噎未终篇。非醒非眠何以慰,叹今夜,竟如年!
拟将心事寄冰蟾,草诗笺,觅青鸾。瑶殿素娥,银汉欲通难,方寸不胜愁满载,谁借我,片时欢?

为什么总是这样?!江城子555555555555555~

胡言乱语

昨天朋友过生日,逃了课去参加聚会。除了这朋友,其他人我都是第一次见面。起初大家一道吃早茶,桌上并没有过多的话,只有一个哈尔滨的老乡会拉着我说几句,跟其余众人,不说一句话没有也差不多。

我常常会觉得自己跟一些人不是一路人。可是想想,初中高中两个最好的朋友,也都不是一路的,我们却是无话不谈的朋友,怪哉。

后来大家又去KTV,我就彻底闲起来,因为我既唱不起来也玩不起来。我的娱乐活动仅是听戏读书看论坛聊天而已,谁会把背诗当做娱乐活动呢?可是我确实就是这样的。

在Laguardia只会读一个学期,用朋友的话说:你以后不在这读了,那见面也就难了。是啊,心里忽然不是滋味,这也是为什么我思量再三还是决定逃课跟她出去,相聚的时日无多了。

真的要珍惜缘分吧。天下这样许多的人,终其一生,不知与多少人都只见过一次,相逢便成永诀。即便是朋友,结束了那一段时日的相聚,再见面的机会也就寥寥无几,也许以后真的再也见不到了呢,命运啊,谁说的准呢?

我不信命,却常常把命运二字拿出来说事,太多的东西,实在是用其他词汇说不清的。

晚上跟贺子聊天,忽然聊起与曾经的朋友的一段往事,心里很不舒服。这次关系的破裂,说好了不伤心,可是还是伤心的。

想起高中时与朋友关系的破裂,与这次何其相像。都是曾经的铁哥们,都是才开始珍惜,都是忽然的转变,都是最终的破裂……高中的那段时间,总会痴痴的想着纳兰两句词:“等闲变却故人心,却道故心人易变。”想放到qq签名上,又怕人误解成情人。有一天晚自习看《俞伯牙摔琴谢知音》,忽然哭起来,口中反复念着“浪说曾分鲍叔金,谁人辨得伯牙琴!于今交道奸如鬼,湖海空悬一片心”,心心念念想着,茫茫大千,哪里去找一个钟子期呢?又现在想来,多幼稚啊。

后来破裂的这位朋友,虽然现在常常会骂这人不要脸、变态,可是当年他曾经帮了我许多,实在叫我不知如何答报,如今他变成这样,我也不可能再与他多说一句话,这份人情债,只好一直欠着记忆了。

我总是害怕改变的,怕别人变,更怕自己变,怕自己变得不是自己了。可是想想,自己又有什么好呢?不知道,只是不愿变。所以我总坚信,是人变了,不是我变了。

上周跟狮子说起,我跟贺子又是过分的相似,狮子笑说:觉得瘆得慌是吧?当时忽然不知道怎么说,支支吾吾就答应了,现在知道,那没说出口的一句话是:我并不是害怕相似,而是害怕失去……

昨天忽然不想睡,一直到快一点,反复告诉自己:乱啊,该睡了。一点多的时候终于躺在了床上,昏昏沉沉间想了许多的事情,心里终于乱起来,于是真的失眠了。

最近的作息时间过于不规律,想必真是因为没人管束吧。再这样下去可不行,从今天开始要规律些,不然托福考试大概都要昏昏沉沉的。

胡言乱语

老天,保佑我托福一次考过吧

托福需要达到八十分,这对我这个常年不好好学英语的人来说真是很难啊。

这次过不了的话大学申请在时间上可能会出问题,剧本什么的也会无限期拖延,加上最近又有那么多想看的书,唉!……

我会加紧背单词的,我会加紧的

我也算是被应试教育洗礼(洗脑?)了很多年的人,应付个考试不应该这么困难的。

加油!!!老天,保佑我托福一次考过吧

胡言乱语

昨天又失眠了,来到这里之后第一次失眠。
对我而言,失眠的定义不仅仅是睡不着觉,失眠一定还要加上睡不着觉所带来的特有的烦躁感。
很久都没失眠了。
记得临走之前那一个月,几乎每周都要失眠几次。各种原因,大多数是因为咖啡因作用,也会由于一些人一些事的打扰,或者二者综合。二者综合的那次,失眠一直持续了两天,不仅晚上睡不着,早上很早就醒了,白天也睡不着。现在想起来,真是心有余悸。
最近一直睡不好,昨天终于爆发,失眠了。
我很庆幸昨天晚上的烦躁感并没有持续多久,不然真是怕挺不过今天,希望今天能睡个好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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每次写这种流水账的文字,写到最后总有删掉的冲动,哈哈~