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来视频,击鼓的夜深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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演出说明(价值$2.00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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欲扬先抑
这次演出很多地方都让我觉得很不爽,竟然从买票就开始让我不爽。
说起来这也是主办方的不力,王珮瑜出国肯定不是一天两天决定的,看那段“采访”录像,这事至少早在一月初就已经定下来了,竟然到了14号(新闻发布会)媒体上才有消息。怕中间出变故的话,12号王珮瑜入境(根据我从原上草那儿得到的消息,未经证实)也就可以放出消息来吧,然后14号再开新闻发布会。总之演出这东西消息早出来一天就比晚出来一天好吧。14号到17号,这么短的时间,想必让很多人难于变通(身在藩就是例子)。票价也出奇的贵,50、80,比哥大米勒剧场贵多了(20、30,赞助票50)。我以为能是个不错的剧场,可是进去一看,比哥大剧场低级多了,就是个普通小礼堂。
后台那段不再说,直接跳到开戏之前。
一开始上来个人,主持人,我还以为是想昆曲社请的那位林萃菁一样是要双语介绍一下,没想到跑上来的是个疯疯癫癫的人。这人说的话是什么感觉呢:不伦不类,不知所云,和京剧不搭调,我看着不顺眼。他具体怎么说的我记不得了,能想起来的就是我希望他赶紧下去。
由于演员没准备好,导致这人没话找话地说了半天,我也鄙视地听了半天,终于开戏了。
第一个折子是吕布试马。拿到演出说明就在想会不会是个小生唱,紧接着把自己否决了,若真是小生,就弄些唱功戏了,何必要这么繁难的武戏?即使是小生,我也不抱太大希望:我不指望能看到什么好的小生。这吕布在内一叫板,:“马童——”我一惊:还真是小生,听声音有点哑。接着还是在内:“带马——”“马”字声音走高,拖长腔,果然:劈了。好在吕布试马是个武戏,没几句唱,不过令我很闹心的是吕布不停地在跟马童说“小心了,小心了……”隔一会儿一说,隔一会儿一说,我说他就不能换一句么?(吕布试马我是第一次看,不知道应该是怎么样的,反正我不喜欢武戏)
还有就是我想说这次我又对着锣,原来去票房就对着锣,现在在剧场还是对着锣。莫非我跟锣就这么有缘么?震死我了。
第二个戏是芦花荡带归天。这戏周瑜的扮相是三蓝箭衣甩发厚底,是我最喜欢的扮相,只是这周瑜(就是前面的吕布)一上来我就看着别扭,仔细一想,发现问题:鸾带呢?即便没有鸾带,至少也要有个丝绦啊,我记得就用了一根绳子系着,能不别扭么?之后也几乎没怎么看,因为我所有精力都集中在周瑜的甩发上了。事情是这样的,周瑜把大枪往后一背,再要抽枪,就抽不回来了,原因是枪纂把甩发挂住了,大枪别在背后拿不过来,周瑜一使劲——把甩发拽下来了,剩一小部分还连着,更悲惨的是从甩发被拽下来,周瑜就没有下场,所以他得个空子就整理甩发,我还真是哭笑不得。归天之前有一小段唱,就几句,听得我是抓耳挠腮、如坐针毡。本来我对小生就挑剔,偏偏这位周瑜高音上不去低音下不来中间音还直打颤,我立时恨不得也来个“咬定罗衫耐”。后来周瑜挂掉(我看到周瑜挂掉第一次这么高兴),要摔个僵尸,于是周都督一手扶着甩发,摔将下去。终于,这折戏完了,我长出一口气:很好,我还活着。
第三个折子就是主角王珮瑜的了,文昭关,从“过了一天又一天”唱到“我不杀平王我的心怎甘”。王珮瑜的演出容后再说,我要说的是:前面两个武戏把我弄的特别烦躁,以至于一下子到了文戏,我的心还在跟着前一位周瑜的声音打颤。并且很奇怪的是,我出奇的紧张,我到现在也不十分明白我在紧张什么,莫非是在为王珮瑜担心?担心什么呢?我估计是因为前几个戏音响都在不停的出问题,所以我很担心会不会主角上场之后,音响更加不作美,干脆坏掉。还好,只是到末尾出了一次问题。顺便说:不知道是音响问题还是演员问题,东皋公的唱我几乎没怎么听清。
然后是幕间,不知道中国的戏曲剧场有没有幕间休息(我猜想会有吧,不然太不人道了,看戏也是个体力活啊),总之我到了幕间,终于喘了口气,出去转一圈,然后坐回原位,调了调心情,顺便也调了调相机。
之后是个文戏,楚宫恨(不知道那一折叫什么),绝对的文戏,比文昭关还文,不过我却看下去了,只是为了省电,没拍照。其余容后再说。
之后主持人又跑上来了,介绍说操琴的是业余的,我的心又提起来了:骂曹的夜深沉不会出问题吧?
最后,击鼓骂曹!我开始以为直接从骂曹开演,没想到是从祢衡初见曹操开始演。第一场的曹操自然少不了,崔永明演的,底下大概有叫好的托儿,曹操一上来这哥们儿叫的特别响亮。先不说唱的怎么样(我是觉得不怎么样,不过我对花脸一直没什么感觉,不好瞎说),崔经理也不知准备不充分还是太紧张了,总之结果就是曹操不停出错。列举如下:
1.祢衡:丞相在上,卑人礼到。
曹操:……
祢衡:卑人姓祢名衡字正平……
2.(这一大段我无语死了)
曹操:你为何发笑?
祢衡:我笑这天地宽阔,你帐下并无一人。
曹操:怎见得?
祢衡:请问丞相,你帐下文有谁能,武有谁高,请道其详,卑某愿闻。
曹操:老夫帐下,文能安邦,武能定国,何言无人耳?
祢衡:请问丞相,你帐下文有谁能,武有谁高,请道其详,卑某愿闻。
曹操:你且听道。老夫帐下(吓死我了,我以为又要念回去,往下一听,还好还好),文有荀彧、荀攸、郭嘉、程昱,机深智远,虽萧何、陈平不及也。武有李典、乐进、许褚、张辽(听录音才发现,念成“良”了),勇不可挡,乃岑彭、马武不及也。我儿曹子孝(念做“夏”),人称天下奇才;夏侯惇人称无敌将军。老夫兴兵以来,攻无不取,战无不胜。何言无人耳?
祢衡:你道你帐下俱是英雄,以卑某看来,尽都是些无用之辈。
曹操:你有何德能,出此浪言大话?
祢衡:听道!……………………碌碌之辈,何足道哉!
曹操:你有何德能,出此浪言大话?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附:戏考《打鼓骂曹》部分白口
1.
祢衡:祢衡参见丞相。
曹操:下站何人?
祢衡:姓祢名衡,乃山西平原郡人氏。
2.
曹操:为何发笑?
祢衡:我笑这天地虽阔,却无一人也。
曹操:老夫帐下,文能安邦,武能定国,何言无人?
祢衡:你道你帐下,文能安邦,武能定国,俱是英雄豪杰,但不知文有谁高,武有谁能?祢某愿闻一二。
曹操:你且听来:文有荀彧、荀攸、郭嘉、程昱,机深智远,虽萧何、陈平,不可及也。武有张辽、许褚、李典、乐进,不让当年岑彭、马武。我儿曹子孝,人称天下奇才;夏侯惇可称无敌将军。老夫兴兵以来,攻无不取,战无不克。顺我者生,逆我者死,何言无人?
祢衡:呀,哈哈哈……你且听道:你帐下尽都是英雄上将,以我看来,尽是无用之辈!
曹操:怎见得?
祢衡:你且听道:荀彧、荀攸,可使吊丧问奠;郭嘉、程昱,只好看墓守坟;李典、乐进,只好牧羊放马;许褚、张辽只好击鼓鸣更。曹子孝呼为要钱太守;夏侯惇称为完体将军。余下诸人,尽都是衣架饭囊,酒桶肉袋,碌碌之辈,何足道哉?
曹操:你有此狂言,有何德能?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我要是王珮瑜,肯定无语死,好在老板反应快,没冷场。
到了骂曹那场,先是要四个官员上来做铺垫,这四位啊,就老生还能看看,小生(吕布试马的马童)左顾右盼,花脸一声不吭,丑角最绝了,透袖的时候手在袖子里死活拿不出来,另一只手都上去了,结果还拿不出来,下面的褶子也长,我都怕他一步没迈好再摔到台上,那乐子可就大了。
看演出说明,这四位还都是专业出身,那这丑角原来业务水平得什么鬼样子啊……
这样的饮宴场面,自然少不了唢呐,于是我在后台听到的跑调跑起来没完的唢呐就派上用场了,两支唢呐合奏,前面还好,能合上,到了后面半段指法繁复的地方,跑调不跑调就没听出来了,因为两支唢呐完全对不上了,下面那位叫好的托儿还喊好呢,剧场其他人什么反应没有,这位扯着嗓子一喊,再配上特定情境——整个儿一倒好。后面还有一段唢呐,效果同上,只是那位托儿似乎也察觉到了,一声没吱。
说来说去我对那位托儿始终耿耿于怀:做托儿也不要这么明显吧。
还有张辽,感觉这位学谭没学好,尤其念白,到了立音就忽升忽降抖啊抖的,抖得我一个劲儿的起鸡皮疙瘩
我对这场演出的总结:除了角儿(王珮瑜),就没什么能看的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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开戏之前
很皱的帐子
身在藩撤退之后,我又踅回后台了,嘿嘿~~
这神情不似老生,细细端详,很女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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身在瑜门外
总觉得这次行事很不是我风格,所以总想做个澄清。
身在藩绝对是个瑜门中人,未必多喜欢京剧,只是很喜欢瑜,除了瑜谁也听不下去。狂热,理智的狂热。
而我?不是。原来不是,现在也不是。虽然我对看她演出很积极,虽然我也进了瑜门的群,虽然我跟着身在藩一直在后台转,我依旧在瑜门之外。我这样说并不是因为王珮瑜不好,也并不是我不喜欢她,只是因为我没有那份热情。这热情不只是对王珮瑜的,是对京昆所有演员的(额~~我必须承认,对肖向平有点例外~~但也只是有点),没有一个演员能让我达到狂热的状态,我所想要的只是看戏。
我不狂热,却情绪化,这也是为什么这一次我的行事很不是我风格。
受身在藩之托,做了两个牌子,很简陋,做完了自己都连呼砢碜(东北方言,不好看,丑),上写“瑜门爱你”四字。“瑜”是书法字体,“门”是小篆,“爱你”是华文行楷、简体。A4纸打印,用固体胶粘在废挂历的纸板上,再用刀把四边裁掉。唉,惨不忍睹。
我和身在藩在麦当劳坐到快四点,起身寻找孙逸仙中学,边走边犹疑,碰到个好心人用手机查了地图,走过去,还算顺利,到剧场好像是四点十五吧。
身在藩很紧张,甚至在想要不要排练一下一会儿怎么说话。我本来没感觉,被她弄得也很紧张。她数着要送给老板的东西:两瓶水,一袋樱桃,一封信。又拿了录音笔、照相机,一件一件嘱咐着我。我见时间不早,把p3拿出来,挂在脖子上,也预备着录音。
四点四十五,崔经理进来了,身在藩问能不能找个地方把“瑜门爱你”的牌子放一下,崔经理欣然答应。我们见舞台边放着琴包(没注意看是什么乐器),便将两块板子倚着琴包放下了。我们又与崔经理合影,我终于不合时宜的发现我的摄影技术真是不怎么样。
五点左右吧,老板来了。我原来一直觉得王珮瑜不高,这一次当她就在我身边,发现真是不高,比想象的还矮,身高竟然跟我差不多。报纸上那张照片看老板气色不是太好,我们便聊起时差,老板说还没倒过来,说一会儿八点多演出的时候,是最难受的时候。我和身在藩当然对此无能为力,转移话题。我们与老板合了影,又要了签名,她给的签名是“谢谢你对瑜的以及对京剧的热爱”,不过我想应该换一下,换成“对京剧的以及对瑜的”比较适合我,哈哈。通过看签名,我也终于确定了老板的名字是“王珮瑜”,而不是“王佩瑜”(我也更喜欢“珮瑜”)。
身在藩把东西送给老板,一样一样的解释:水是看到老板博客里说羡慕有人给少马爷送水,瑜门说下次我们给送,于是这次就买了两瓶水;樱桃是今年第一次看到,就买了;信是因为怕自己说话的时候忘记,便先写好了。又向老板转达了瑜门几句话:我们爱你;你爱我们么?说后一句的时候,“老板低头羞涩的一笑,答曰:怎么会不爱呢?对我那么好”(身在藩语)。今天听录音的时候,我也忍不住笑起来。
身在藩也要过了签名,签在了她的课本上,火车票上也签了。之后又说这是在美国,想用美国的礼节,老板会意:拥抱是吧?身在藩说:1秒给自己,1秒给瑜门的大女人、小女人,1.5秒给瑜门的大男人、小男人(我觉得她太紧张说错了吧,应该是1.5秒给自己,1秒给女人,1秒给男人……)。老板应允,我呢?照相,抓拍了两张,角度问题,只能看出老板抱的是个人。老板看了,说“这也看不出来谁是谁啊”,我插话:主要看老板。我与身在藩心里暗笑:要的就是这效果。
老板问崔经理化妆的地方在哪,崔向右一指,老板进后台。身在藩问崔:我们能进去么?绝不捣乱。崔笑:可以可以!我们便赶紧收拾东西,尾随进去,正看到老板告诉人要找热水烫髯口,身在藩与同老板说话那人说了几句,我二人便奔赴后台。
时间还早,老板并不忙着上妆,喝了两口水,我尾随身在藩凑上前去,问需不需要帮忙。其实这话我自己都觉得多余,我们帮忙的话自然只能是越帮越忙了,哈哈!不过重要的是让老板知道我们的心意。我二人走开,老板不慌不忙,拿出鼓槌,坐下来把羽绒服叠好,放在膝前(忘记是放在膝前的凳子上还是直接放膝盖上了),练习起击鼓来。我二人便不敢多打扰,立在一旁,偷拍。话说这相机虽然是傻瓜的,但镜头长点就是好。可惜我技术不行(一直到演出快结束才知
道怎么能在光线不好的条件下拍得清晰一些),还是模糊不清。后来老板一直在说要把髯口烫一下,不过热水一直没找来,隐约记得中间有个人进屋大吼:谁要喝水?谁要热水么?管衣服的阿姨(后来知道是昆曲社的)忙解释:王珮瑜要烫髯口。同时另一个老头(也是演员,不过不知道是演什么角色的)感叹:一定要烫一下,我这都成“虬髯”了。不过热水一直没有,我不禁有些担心起来,不过想想也罢,即便不烫又如何?(我也不知道会如何,路过的方家最好能解释解释。)
之后身在藩又与杂七杂八各种人搭话,我也真是佩服她,换了我,除了角儿我谁也不理(其实要是我自己去的话,我连角儿也不理)。事后身在藩说,她是想让人看看,瑜门的人都是能拿得出手的,别一到那跟谁也不说话,就冲着王珮瑜就去了。说得有理,我当时也猜到八九,只是换了我,一样做不来。
后来有人买来了一大堆盒饭,一看就是放了好多盐糖,吃了之后不要说唱戏,恐怕连说话都要有痰卡喉咙的那种。老板皱眉,没吃,有人劝老板吃点,老板还是拒绝。
我记得很久以前不知道在哪里看到,说演员上台之前不应多吃东西,因为饱吹饿唱,也不能不吃东西,因为怕体力不够。便要在上台前一段时间,吃些不生痰,又能顶饿的东西,于是鸡蛋成了首选。
闲言少叙,书归正文。老板拿出身在藩送的果汁,我与身在藩觑空凑了上去,见老板拧了半天也没拧开瓶盖,我一犹豫,便要出手帮忙,话音刚落,老板已然拧开了。之所以犹豫,是因为觉得她唱戏的武功底子应该很好,不应该这么费劲啊,可是又确实半天没拧开,所以我最终按捺不住,还是开口了。老板拿起樱桃,刚要吃,身在藩忙说:我去冲冲去。说罢离开,我也不自主的退回原位(这就是为什么我说“要是我自己去的话,我连角儿也不理”),等了好久,还不见身在藩回来。我见老板看了看盒饭,又面露难色,便拿了买的三文治凑上去,问她要不要吃点,还挺清淡的。老板苦笑:我现在什么也吃不下去。又怕我疑虑,补充道:真的,我不跟你客气。我一笑,点点头,理解,我倒时差的时候也是如此。
这时听到外面的唢呐在练曲牌(不知道叫什么名字,就是饮宴什么的常用的曲牌,怀疑是万年欢),吹到末尾指法繁琐的地方,几乎完全乱掉了,不禁担心起来:这时候还这样,一会儿上台也好不到哪去。又买来了电水壶,结果不知道怎么安壶把,不知道最后怎么解决的,成为历史遗留问题,哈哈!同时,外面的唢呐还在不停地跑调。
身在藩回来,把樱桃交给老板。与我说了几句稍后怎么返回,我也嘱咐她要买点吃的,之后又闲扯了几句。又遇到一个人,又闲谈起来,那人说京剧的词写的深,说没有文化读不懂,感觉上也无非是为了抬高自己,我心中暗笑:京剧的词写得深?
之后我们又出去转了一圈,回来的时候发现老板不见了,等了好久(其实也没多久),有些无聊。又跑了趟卫生间,恰好看到有卖演出说明的,无奈钱没带出来。回到那间大屋子,发现老板已经在化妆,至少已经打了两层了(不知术语怎么说),我便拿了相机又拍起来。有个老太太,很严肃的告诉我们不要去打扰,,我们自然不愿添乱。先是身在藩拿了钱去买演出说明,我便远远地拍起来。身在藩回来,想要与上了妆的老板合个影,却又不敢打搅,于是悄悄踅过去,站在老板身边,我乘机照相。老板当然是知道的,起初对我们的“偷拍”行为似乎不大适应,渐渐的也就不睬我们了,我们乐得如此。
呜呜~~我的技术啊,没救了~~~技术不好也就算了,还不会P图片T_T
时间也就这样过去了,也快也慢,总之很愉快。快到六点半,戏票(准确的说是给我免费戏票的人,嘻嘻~)打来电话,身在藩也要撤退了,我们便一块出去,与她道了别,后会有期吧。
只是一些事情还是没有答案,比如:髯口最后究竟烫了没有呢?天知地知,后台众人知,我是不知啦,哈哈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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终于写完了,累死我了~~~不过这只是一部分,后面还有。。。我才发现原来我有这么多话要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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常言好事多磨难
17号看王珮瑜,赶往Chinatown的路上,一句曲文飘过:常言好事多磨难。然后鄙视了自己一下:你是去看京剧,想昆曲做什么?
也真的是“好事多磨难”了。
我和身在藩得到消息都太早了,才导致找消息怎么也找不到。我到处都在问,如上一篇所说,未名空间、百度贴吧、瑜老板博客、瑜门的群,还有郭姨。怎么也没消息,于是我俩在13号晚上就几乎放弃了,直接导致14号根本就没再关注任何消息,在15号我俩都快疯掉的时候,瑜门有人竟然搜到了消息,然后我俩赶紧打电话订票,然后身在藩说看不了演出,然后我又搞到免费的票。
身在藩下午赶过来,晚上就又要回去,看不了戏,只能见见瑜老板,好可惜。不过对她来说,见角儿是最重要的吧,她是因角儿爱戏,我是因戏爱角儿。
我们两个约的是两点到两点半之间到Chinatown。我一点多点匆匆出发,发现下了很大的雨,料到晚上吃不了饭,顺路在面包店买了两个三文治,举着伞,赶到地铁口,然后一下就傻了:还是没有地铁,要坐公交倒地铁。惴惴的找到就在地铁口旁边的车站,擎着伞等车,在大约二十分钟的等待之后,终于上了车。记得上车之前最后一次看表——13:37!这个时间我应该至少已经在74st了,两点半估计是到不了了,唉……
上车之后,又堵车了,我几乎疯掉。后来终于平静下来,便有了“常言好事多磨难”这句感叹。找了个貌似能倒地铁的站下车,误打误撞,还真对,下车就是地铁口,上了车不久,身在藩就打来电话,说已经到了,我只好愧疚的说:我还要好久才到。犹豫来犹豫去,说至少还要半个小时,其实心里在想的是希望一个小时之内能到吧。
之后就比较顺利了,否则怎么能叫“好事多磨难”呢。只是我对看京剧想昆曲这事一直耿耿于怀,因为除了昆曲,我也很爱京剧。莫非新欢真的拼不过旧爱?不知道了,我只知道这一周几乎都给了京剧,因为王珮瑜要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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