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天朋友过生日,逃了课去参加聚会。除了这朋友,其他人我都是第一次见面。起初大家一道吃早茶,桌上并没有过多的话,只有一个哈尔滨的老乡会拉着我说几句,跟其余众人,不说一句话没有也差不多。
我常常会觉得自己跟一些人不是一路人。可是想想,初中高中两个最好的朋友,也都不是一路的,我们却是无话不谈的朋友,怪哉。
后来大家又去KTV,我就彻底闲起来,因为我既唱不起来也玩不起来。我的娱乐活动仅是听戏读书看论坛聊天而已,谁会把背诗当做娱乐活动呢?可是我确实就是这样的。
在Laguardia只会读一个学期,用朋友的话说:你以后不在这读了,那见面也就难了。是啊,心里忽然不是滋味,这也是为什么我思量再三还是决定逃课跟她出去,相聚的时日无多了。
真的要珍惜缘分吧。天下这样许多的人,终其一生,不知与多少人都只见过一次,相逢便成永诀。即便是朋友,结束了那一段时日的相聚,再见面的机会也就寥寥无几,也许以后真的再也见不到了呢,命运啊,谁说的准呢?
我不信命,却常常把命运二字拿出来说事,太多的东西,实在是用其他词汇说不清的。
晚上跟贺子聊天,忽然聊起与曾经的朋友的一段往事,心里很不舒服。这次关系的破裂,说好了不伤心,可是还是伤心的。
想起高中时与朋友关系的破裂,与这次何其相像。都是曾经的铁哥们,都是才开始珍惜,都是忽然的转变,都是最终的破裂……高中的那段时间,总会痴痴的想着纳兰两句词:“等闲变却故人心,却道故心人易变。”想放到qq签名上,又怕人误解成情人。有一天晚自习看《俞伯牙摔琴谢知音》,忽然哭起来,口中反复念着“浪说曾分鲍叔金,谁人辨得伯牙琴!于今交道奸如鬼,湖海空悬一片心”,心心念念想着,茫茫大千,哪里去找一个钟子期呢?又现在想来,多幼稚啊。
后来破裂的这位朋友,虽然现在常常会骂这人不要脸、变态,可是当年他曾经帮了我许多,实在叫我不知如何答报,如今他变成这样,我也不可能再与他多说一句话,这份人情债,只好一直欠着记忆了。
我总是害怕改变的,怕别人变,更怕自己变,怕自己变得不是自己了。可是想想,自己又有什么好呢?不知道,只是不愿变。所以我总坚信,是人变了,不是我变了。
上周跟狮子说起,我跟贺子又是过分的相似,狮子笑说:觉得瘆得慌是吧?当时忽然不知道怎么说,支支吾吾就答应了,现在知道,那没说出口的一句话是:我并不是害怕相似,而是害怕失去……
昨天忽然不想睡,一直到快一点,反复告诉自己:乱啊,该睡了。一点多的时候终于躺在了床上,昏昏沉沉间想了许多的事情,心里终于乱起来,于是真的失眠了。
最近的作息时间过于不规律,想必真是因为没人管束吧。再这样下去可不行,从今天开始要规律些,不然托福考试大概都要昏昏沉沉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