近几天由于各种原因,我一直在抽风。先是托福改名字,然后是剧本,然后又是托福改名字,再加上睡觉和起床时间一直达不到理想状态……昨天终于爆发,莫名其妙的累得要死,什么都不想干,于是坐在电脑前听相声,听了很久,又不习惯于干坐着,竟然索性开始玩qq宠物!
晚上不到十点就睡了,今天早上不到十点醒了,打开电脑跟别人扯了会淡,就十点多了,其实还是很困。瞥了一眼电脑右下角的时间,猛然惊醒,竟然才9:03!我一下子有点慌了,抬头看了看挂在墙上的表,明明是十点多了,又看看手机,也是十点多。我以为是电脑时间出问题了,可是想想又不对,电脑的时间应该是最准确的。我完全不知所措,终于在同学的提醒下,去网上查了查,发现也是九点多。在我大脑一片空白的情形下,竟然还注意到网站上关于夏令时的一行文字,我真是不可思议!
我又不知所措起来,怎么就这样莫名其妙地“早起”了一个小时?然后我又想起来美国用的时间是西五区,也就是说,冬令时的时间才是标准时间,所以我的生物钟调不过来也是正常的,因为我的身体可能自然跟随的就是太阳时。但是问题又来了:纽约其实是在西四区,但我跟随的却是西五区的太阳时……本来我高一学地理的时候,时区就弄不明白,于是越想越乱,一片混乱,乱煞乱煞,哈哈!
不想了,复习托福去,赶紧把托福什么的都弄完,我好能回归正常生活。笛子本来就吹不明白,又扔了这么久,真不知道再捡要花多少功夫,唉!
PS:今天小光棍节,哈哈~
七夕想到的
一看日历,发现明天是七夕。
首先想到的是李煜,那位七夕生七夕死的南唐后主,我最喜欢的词人。喜欢他的一切,他的文笔,他的多情,他的赤子之心,甚至他的懦弱,他的荒唐。每年到七夕,都会为他惊叹一句:“呀,今天七夕啊!”然后为他做点什么。记得初中的时候还为他写过一篇祭文,文字忘得差不多了,但感情没变:如果能回到过去,我很希望做他身边的侍婢或是书童,要是能够做他的砚台更好……更多的时候,我只是打上一躬,随便说上几句。文字的东西,我不敢写给他,怕他笑我。我希望他精魂不散,又怕他做了漂泊无依的孤魂野鬼。我盼他入梦,他却总也不肯来,难道那梦中的明月便是他?难道那梦中的白蝴蝶便是他?今年七夕,我依旧期盼他如梦,重光,不知你肯来么?
然后想到的就比较杂了,会想到秦观那首《鹊桥仙》,“两情若是久长时,又岂在朝朝暮暮”,跟我的观点倒是一致:长相思很容易,长相守很难。
继而想到《长生殿》,《密誓》只看过王芳那版,感觉没什么意思,更喜欢大官生为主角的几场,《闻铃》《哭像》什么的。看《花月痕》又喜欢上《补恨》的词,可惜貌似没人唱。
然后是《花月痕》,七夕应该是有交代的,但我一点印象也没有,怪哉……
想到七夕的习俗。好像全是从《长生殿》里知道的,《长生殿》里没说的我也就不知道。
印象里我看到过两次喜蛛,都是在我屋子里。第一次当蚊子给打了,第二次又看到,还以为是蚊子,定睛一看,发现是蜘蛛。那段时间恰好在字典里刚刚查过“蟢子”,根据描述,就是这个东西。上次看到之后,大概有一年多没看到它了吧。
接着放眼望去,网络上和大街上,飘满了心形的东西,心里反而感觉怪怪的,不舒服。我觉得七夕不是这样的。我觉得七夕应该是邻家几个姐妹聚在一起,比比谁乞到的巧多,再一同嬉闹一番。而不是什么情人节,这一天似乎是没有男人们什么事的。而且这一天似乎是不大吉利的。忘记在哪里看到的,李煜之所以叫从嘉,就是因为他出生在七夕,不吉利,李璟希望他事事从嘉,才取了这个名字。《红楼梦》里的巧姐,名字也是这么来的,我记得……
不管那么多了,我只要轻轻问一句:重光,肯入我梦否?
语无伦次,发泄一下而已
近来的几件小事对我触动蛮大的。
前天跟几个同学去文庙看了看,狮子、瑶是我高中同学,正好初中好友绵羊没去过文庙,就把她也叫了去。狮子是我高中最好的朋友,绵羊是我初中最好的朋友,几个人在一起一聊,我忽然愧疚起来:她们那么了解我,我喜欢什么,讨厌什么,我的字体是什么样的,我的习惯是什么样的,她们全都知道。而她们如何,我却似乎什么也不知道……
我心里最乱的时候是狮子帮我打开了心结,她肯那样欣赏我的不羁,肯理解我为什么那样害怕……你知道我有多感激你么?我愧疚的很,身边有你在,我竟然还口口声声念着“钟期死矣渺知音”。有你在,我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?
昨天给小说中的人物取名字,问了一大帮网友,大多数都帮不上忙,也无可厚非,凭空取名字确实是件难事。后来发生的事情又使我有所触动,我其实只是要一些我的朋友的身边人的名字,一下子使我知道原来我认为跟我交情更深的人竟然根本不肯帮我,原来这种人只能在一起扯扯淡,原来是不能指望这种人帮我什么的。当然,很感谢温如,他要是不上线的话,我会完全乱掉阵脚。这次之后,我也知道了,以后寻求帮助要找谁,不能找谁……
我要开始懂得珍惜了,可惜我才刚刚开始学着珍惜,大家就要分别了……
每日介睡昏昏
写在公交车上(昨日)
郁闷
2009年07月19日
7.18
凤还巢简直成了我的心结。周四去票房,跟小生私下里试了一下,我才一张嘴,他就说我跑调了。其实我也知道,但可怕的是我不知道哪里跑调了,我想改都无从下手。只剩下最后一招:把我唱的录下来,和原版同时放,如果这样还不行的话,我放弃,在没有人指导之前放弃!
笛子课已经一周没上了,我找给自己的借口是没时间练,但是…我浪费了太多时间,我自己知道的。好罪恶啊…我要练笛子,写剧本,最近还想给《春秋笔》剧本挑毛病,还欠小生那段凤还巢,可是我一件事也没作。前几天借口查录取结果,一直在网上流连,不能再这样下去了!难得的假期,不能再这么浪费了!太罪恶了!
7.19
笛子老师下周有事,26号回来,我26号走,完全串开了,崩溃。只好等我29号回来。
昨天很郁闷,特别郁闷,下午三点多大概有一个多小时没有课,本想弄一弄单词。坐在电脑前,竟然觉得很想哭,并且眼泪已经几乎涌出来了。感觉不妙,赶紧跑出去转转,沿小街走了五六分钟,听到有个乐器班里面传出胡琴声,站在那里听了半个多小时,感觉好些了。晚上上中级口语,中间的break忽然郁闷得无以复加,然后又想今晚不坐车了,走回去,我需要发泄一下。不知道为什么跟小生说了我的想法,一边发短信,一边哭——泪水忍了好久还是没忍住。最后他竟然跑过来了。怕他担心,下课之后赶紧去找他,然后我们从12楼走楼梯下去。出了沪士大厦,我叫他回去,他说要么他回去、我坐车,要么陪我走,我选择了后者。走路真的是很好的发泄方式。谢谢小生,我想就是多年的挚友,也不过如此了。
其实我今天无法想象昨天是怎么走回去的。还是要谢谢小生
今日
两次聚会
6月30日初中同学聚会,7月1日高中吃散伙饭。
我对初中的感情更深些,不管是对老师,或是同学。
二十个同学,虽然有变化,见面也还都认得出。只有孙进来的时候我没认出来,不只我,很多人都没认出她来,变化太大了,变漂亮了。
老师来了四个,有想见的,有不想见的。如果不是那个人,我会比现在开朗很多……
老齐没来。我想他了。但我不想见他。他是我们所有人心中无法抹去的伤。上高中之后,我和szncu还会为了当年他是否讲过什么而争论不休,还会为了没有听到他说过什么而懊恼……初中四年,高中三年,我厌烦透了应试教育,恨不得把所有书本都卖了,只有两本物理改错本,还留着,却不敢翻,因为怕哭出来……我敬他,谢他,恨他,怨他,记着他,永远。
吃饭中间说起我听戏,居然一桌子的人起哄要我唱,只好用《游园·皂罗袍》来交差,跑调了,虽然我也不确定原来是什么调。大家一直在起哄,我唱到“奈何天”,忽然不记得下一句是不是“赏心乐事”。正好,忘词了,不唱了。现在想来,我怎么可能会忘呢?可是真的就忘了。
绵羊最后来的,我俩大概一年多没见了,她更胖了。一进来,班任就说是刘欢来了,确实像。我在高中班级有名的疯,那是因为没有她在,要不我一准儿退居二线。她那天过生日,18岁。婧给她点了碗长寿面,大家唱生日歌,我忽然很想哭,好在把眼泪压住了。吃面,大家要求她不咬断,所以吃东西也成了痛苦的事情,我到后来真有点担心了,不过还好,顺利完成任务。
居然没有人带相机,所有照片,都是用手机拍的。
晚上做了一夜的梦,发现初中的记忆原来这么容易就回来了……
高中散伙饭,我只是在吃和起哄而已。带了相机,照了很多照片。好证明他们真的存在过,也证明我真的存在过,仅此而已。
好像我真的很冷,呆了三年的地方,相处了三年的人,竟这么没有感情……
如果有高中同学看到了这些文字,不要怪我,我不能忍受在自己一个人的时候,也那么违心地说话。
美得这样,教我如何抗拒?
这次买书,买的都是预想之外的东西。
我是奔着《〈九宫大成南北词宫谱〉声调寻绎》去的,辛辛苦苦爬上了四楼,累得气喘吁吁,才发现原来有电梯。由于位置记错了,费了点劲才找到目标,四本里挑了本品相稍好的,拿在手里。旁边就有凳子,坐下来翻开第一页,发现作者是北方人,心里就凉了半截:她弄得明白入声字么?随便一翻,入声字好像真的说得不多。也很好了,能有这么本书就已经很出乎我的意料了,还强求什么呢?
忽然看到《圆梦》了,粉红色的书皮——青春版的代表颜色。忍不住又拿起来翻了翻,像第一次翻这本书一样,我爱上它了。我记得定价是八十的,太贵了。可是,那些图片跟在电脑上看确实感觉不一样,一张图片放大到整页,拿在手里,感觉简直太好了,我简直要飘起来了……还是那句话,太贵了,咬咬牙,放弃吧!
忽然想起来我还要买关汉卿的东西,查了一下,没有作品集什么的,关键词只好查杂剧了,还真不错,找到个《元人杂剧选》,两版,九几年的和零几年的,都是人民文学,估计一样,当然是九几年的便宜啦。到书架去找,意外地看到了一本《元明清散曲选》,拿起来一看,正合我意!哈哈!人民文学的,有南曲有北曲,南曲居然还有联套,多不可思议啊!正好要把握一下南曲散曲的风格,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。《元人杂剧选》也找到了,看了一下目录,都是名篇,很满意了。
又去找《诗词例话》,真搞不懂,这个书居然归类到励志经典。一共四本,没有一本看起来完美的,挑了一本毛病最少的,我还是喜欢马文才那版的,看起来舒服,这版…其实也还好,重要的是内容嘛。
要去结账,才发现,有优惠活动,买五十减十五,买一百六减五十,心里忽然一动,回到四楼,回到《圆梦》跟前,抚着这本书,想到,为了买它,我连《同窗故事》都没订,现在优惠又满大,我为什么还不买?这样的美好,教我有什么理由抗拒?挑了一本,下楼!
一共一百八十多块钱,最后花了一百三十多,还赠了份《哈尔滨日报》。出来之后,才发现书包太小了,《圆梦》装不进去。我就把它抱在怀里,一直到回家。
又把所有书翻了一遍,发现杂剧和散曲都没标衬字,有点失望。要是有衬字,那简直就是完美了。《哈尔滨日报》,没法看,一版四开,这么大怎么看啊?扔地上吧。
还是忘记了一本:《明清传奇戏曲文体研究》,中央书店有,忘记去了。想了一下,如果算上《吴梅全集》,买书已经花了快三百五了,那就不买了,去图书馆看,找个借口就叫“书非借不能读也”。
这些书都还没有包书皮,搞得我连碰都不大敢碰,明天就包上,还要买点书签去,要不这书没法看。